許盛祥做服裝生意,正是靠著許盛燕的老公葛文洲,本來許盛祥打算今天親自接待徐乾的,可妹夫一句話,他就屁顛屁顛的去陪集團老董了。
他妹夫說往東,許盛祥不敢往西,總之被妹夫拿捏的死死的。
一開始沒跟著妹夫干的時候,他還有些話語權,但是自從跟著妹夫干服裝生意之后,話語權越來越低,其實越是這樣,他越得依靠葛文洲。
現在徐乾有些明白了,為什么許盛祥這次去江州市見到他們家的冰粥鋪子賺錢也要回來自己做。
估計是也受夠了人在屋檐下的感覺,人前風光,但是人后受罪啊。
徐乾正分析這件事呢,就見到許盛燕再次陰陽怪氣的開了口:“我說小徐啊,不是小姑說你,這次我哥去了一趟江州人都變了,你說他現在事業挺好的。”
“你為什么要勸他開什么冰粥鋪子?這不是開玩笑嘛?干那個玩意兒一年能賺二十萬嗎?恐怕連我用的一個包都買不了吧?你們胡鬧也就算了,為什么要帶上我哥?”
許盛燕質疑的看向了徐乾,到這里,徐乾算是徹底明白了,為什么從一見面,許盛燕就一臉的瞧不起和不情愿接待。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
“小姑,你要這么說的話,那可就真是冤枉我了,我可沒讓他開冰粥店,是他自己要做的。”徐乾有些無奈。
“哼,還撒謊?要不是你騙他說你們的冰粥店一年能賺一兩百萬,他能這么干嗎?小徐啊,要說來你跟我哥都是實在親戚,你們怎么能胡說八道呢?一個小冰粥鋪子怎么可能賺幾百萬?”
“你這不是害我哥嗎?”許盛燕越說越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