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說了,信不信由你!現在表層鑒定還沒有辦法識別出來,畢竟光譜分析儀還沒研究出來,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你把這個粉彩鏤空瓶拿回去用工具把底部鋸開一個缺口,把里面的瓷鑒定一下就可以了。”
“畢竟現在仿的跟清朝乾隆時期頂級的琺瑯彩是不同的。”
對張廷河來說,他沒有想到徐乾居然說的如此專業,有心想反駁,但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過,徐乾自然是看的出來,所以繼續開口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想說如果是真的,瓶底被鋸開缺口就不值錢了。”
“其實他們造假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也是為什么仿造的時候,不百分百按照原來的真品復刻,因為俺真品復刻的話,你們從縫隙處就鑒定出是假的了。”
徐乾說的句句在理,就算是想反駁也反駁不了,難道......自己家里的這個鏤空的瓶子真是假的?
卻是張廷河心里清楚,這個瓶子對他們張家來說意味著什么,這次千里迢迢從南方趕來北方拍賣,就是為了擴大張家的名聲。
這樣的寶貝,張家也僅此一件而已!
可如果說,現在熱度出來了,整個北方的收藏家都是慕名而來,但是拍回去鑒定是贗品的話,那張家就真的萬劫不復了。
這點他也不得不考慮,此事關系到張家生死,讓張廷河不得不考慮。
就在張廷河糾結的時候,唐守禮也疑惑的看向了徐乾:“徐先生,你說的可是真的?這可開不得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