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劉董事長,您這話說的可就有些為老不尊了吧?咱們之前可是說好的愿賭服輸,怎么?您老人家這是輸不起?”
王傳陽從一開始就窩了一肚子火氣,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哪里肯放過。
此刻,站在劉亭壽身邊的石秉佑開口勸說道:“劉董,咱消消氣,跟他一般見識沒意思,要我說,這件東西也就是他們運氣好罷了。”
“除了這件之外,其他的藏品沒有一件是值錢的,那些東西買回去才是個笑話。”
王傳陽早就忍了他很久了:“喂,你這老不死的可真行,還退休的文物局局長,就你那兩把刷子也不過如此嘛,明明這個漆盒里有寶貝,您沒瞧出來就說我們是蒙的?”
“什么狗屁上知堯舜禹,下曉元明清,連個盒子都搞不懂好意思跟我們談專業?”
不管怎么說,石秉佑的地位那可是不低,要知道,他當文物局局長那會兒,送禮的,請客的,那都是畢恭畢敬。
他哪兒被人這么指著鼻子罵過,關鍵問題是,王傳陽直接罵他的專業技能不行,這妥妥就是打他的臉,對他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你......你......”石秉佑一把年紀氣的渾身直發抖。
“你什么你?怎么?不服氣啊?那好啊,你也讓劉董事長把他的藏品拿出來撬開看看誰的更值錢唄!”
現在,劉亭壽也被王傳陽氣的渾身發抖,他買的可都是瓷器古玩,要是真撬開那就都碎了。
他本身以為自己有一位文物局局長坐鎮萬無一失,沒想到,今天會讓他顏面掃地。
“哎,算了!我這個人呢,向來尊老愛幼,是不會跟你計較的,不過,以后再有拍賣會之類的,別跟狗皮膏藥一樣纏著我們就行了。”
“要不然,您那么大董事長,丟了面子可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