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富民說完,鞏太太再次過來伸手就要把徐乾給趕出去。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坐在沙發上的鞏義卻突然開了口:“先等等!”
鞏義的一句話,讓江富民和鞏太太同時看向了他,只見他站起來憤怒的開口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東西,居然敢說我的畫是殘次品?說假話是要不得好死的你知道嗎?”
“哦?那您怎么就知道我不是死了一次又回來的人呢?”徐乾絲毫不在意這些。
“自己手里的畫不行,還不允許別人拿出真跡來,怎么?鞏老爺子是怕自己收藏了一幅副本殘畫到時候說出去丟人嗎?”
“徐先生!你這話就太過分了吧?我再說一句,現在請你出去!這里不歡迎你!”站在邊上的江富民臉色已經很難看了,要不是礙于面子,他早就動手往外轟徐乾了。
“富民,讓他說,我鞏義活了一把年紀,還能讓一個小輩羞辱了不成?”鞏義打斷了江富民的話,然后又看向了徐乾:“小子,今天你要能說出個子丑寅卯來,我興許會放你一馬。”
“可你要說不出來,那就警察局見!”
其實徐乾剛才是故意激起老爺子的勝負欲,因為他,就等著這句話呢。
“您放心吧,我去不了警察局。”徐乾說著,這才小心翼翼的將自己拿著的畫軸慢慢的展開。
與此同時,江富民和鞏太太同時看向了畫卷,不過,畫的好與壞,江富民是看不出來。
但當徐乾展開后,站在邊上的鞏太太看到全貌后,卻是嗤之以鼻的輕哼一聲:“真是可笑!兩天硬闖我們家兩次,就是為了拿一幅臨摹的畫來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