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以前從來都沒聽說過他懂醫(yī)術(shù),要說對未來的預測能力厲害,這點他信,可是說人家的病除了他沒人能治的了,這就有些太扯了。
所以對潘元慶來說,不信也正常,徐乾能看出他的疑慮,但是這種事情沒必要解釋,他還是喜歡用事實說話。
“行了,潘總也沒有必要生氣,更不用想太多,來一次江州市也不容易,這三天您就放松放松,會會老友喝喝茶,三天以后就有答案了。”
現(xiàn)在對潘元慶來說,也就只有這樣了,送他去了賓館以后,徐乾這才回去......
三天以后,曹建國的家中,他的臉色看起來十分的難看,在客廳里走來走去,人也非常的生氣:“柳大夫,我仰仗你是從京里來的名醫(yī),所以你要兩百萬我給你準備了三百萬。”
“是你拍著胸脯說,服用了你的藥以后,我兒子三天內(nèi)就能有效果,可是你看看,這叫有效果嗎?現(xiàn)在連吃飯都費勁了!”
現(xiàn)在看去,柳云杰早已經(jīng)沒有了三天前的傲慢樣子,他眉頭緊鎖開口說道:“曹先生也別著急,我行醫(yī)四十余年,是不會出錯的,畢竟你兒子臥床不起時間太久了,可能得需要一個恢復時間。”
一聽這話,曹建國的脾氣更大了:“我說柳大夫,不管怎么說你也是京城的名醫(yī)吧?說話吐口唾沫都是個釘!”
“三天前你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好家伙在我面前拽的二五八萬似的,還看不起我們小城市的人,現(xiàn)在三天了,你的藥壓根他娘的就沒起作用,這會兒了你給老子打太極?”
“又是診費十萬,又是醫(yī)藥費兩百萬的,你倒是把你的本事拿出來啊!合著我準備好了錢,你就這么糊弄我?”
現(xiàn)在看去,曹建國是越說越生氣,都要拿東西打人的份兒了。
“不是,我是說過三天起效,可你兒子不是特殊嗎?要不然我為什么要讓你們準備兩百萬呢?”柳云杰的話,氣的曹建國要跳腳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