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季綰綰的語氣淡淡，看著徐玉薇的目光，仿佛看穿了她。

徐玉薇身子微微發僵，在面前人的注視下，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季綰綰很快移開了目光，看向另外二人。

有杜家的小姐杜雪蘭，還有......

目光落在最后面的女子身上，看到女子時，不禁一怔。

“她是杜家的小姐杜雪蘭，還有顧家小姐顧明珠?！毙煊褶钡?。

季綰綰直直看著站在最后方的女子，女子臉色紅潤，與前世病懨懨的樣子不同。

前世她與顧明珠見過幾回，只不過當時的她臉色蒼白，病懨懨的，看著十分柔弱。

有次在聚會上幾個貴家女子不小心把顧明珠推倒，顧明珠病弱摔倒在地起不來，幾個女子怕惹事上身，就把季綰綰推出來，全部推賴到她的頭上。

她當時因草包的名聲，無人與她交好，她極力解釋，但百口莫辯。

眾人紛紛指責的時候，顧明珠向眾人解釋，是她自己摔倒的，與季大小姐無關。

此事這才作罷。

季綰綰把這個病懨懨的女子記在了心里，覺得她真是個好人，只不過......好人不長命，過了半年，就聽說她病逝了。

今日見到顧明珠，她臉色紅潤，很健康的樣子，一時之間都沒能認出來，多看了兩眼才認出是當年病懨懨的女子。

季綰綰的目光定定落在顧明珠的身上。

她的模樣看起來甚好，那么為何后來會變成病懨懨的樣子呢？

仔細思索，想起來了什么。

似是聽人說過，有一年冬季顧明珠不慎落了水，從此落下寒疾，藥石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