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推開孟鶴川,掃了余默一眼,眼神凌厲,余默心虛地躲開他的視線。
余薇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夢里回到了她跟宴文洲婚后不久的一天,他出差一個月后回來,在書房處理公務。
她給他熬了湯端到書房,轉身要走,誰知道他卻將她拽到了他腿上。
明明兩個人都算不上太熟悉,他卻能臉不紅心不跳地撩撥她。
畫面越來越凌亂,她好像還能感受到他呼在她臉上的熱氣。
忽然一個念頭閃過,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
余薇驚出了一身冷汗,睜開眼睛。
“薇薇,你醒了。”
額頭上傳來一絲冰涼,余薇回過神,孟鶴川擔憂地看著她,“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余薇搖搖頭,這才想起失去意識前發(fā)生的一切,腦海里閃過宴文洲的聲音,“給我老實點兒!”
余薇閉了閉眼睛,為什么偏偏是宴文洲!
余默提著早餐走進病房,見余薇醒了,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孟鶴川將她扶起,讓她靠在床頭,這才打開早餐,舀了一口粥遞到她的唇邊,“先吃些清淡的東西。”
余薇側開頭,接過東西,“我自己來。”
吃了幾口,余薇實在沒什么胃口,“鶴川哥,你怎么會來?”
“昨晚接到你的電話,你沒出聲就掛了,再打過去沒人接,我就知道你應該出事了。”孟鶴川看著她蒼白的臉色,還有她脖子上的紗布,“可惜我還是晚了一些。”
原來那通電話是打給了他。
“鶴川哥,我已經(jīng)沒事了,醫(yī)院里有余默陪著我就好。”
“對,鶴川哥,你都陪了她一晚上了,也該去休息會兒了,這里有我就行。”
孟鶴川又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臉頰,這才站起身,“你好好休息。”
看著他走出病房,余薇才看向余默,“人抓起來了沒有?”
“我報警了,只不過......”余默坐到病床邊,“那孫子家里有點兒背景,根本沒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