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崢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一臉驚慌的女人,撇開她的手,不顧身后苦苦哀求,轉(zhuǎn)身離開。
“墨寒崢,你別走,我求你救救我。”
“……”
男人的冷漠澆滅了郁星染眼底的最后一絲希望。
她狼狽不堪的癱坐在地。
孟德走到她面前,嘲諷道,“墨寒崢那種冷情的男人會在乎你?他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老實點,今晚把我伺候好了你也少受點苦,別浪費時間了寶貝。”
郁星染劇烈掙扎,“我不跟你走!”
“嘿,你現(xiàn)在是老子的人了,不走可不行。”
此時,郁家。
郁彤正美美的敷著睡前面膜,突然接到了小姐妹的電話。
“喂,有事。”
聽對面的人說完,她震驚的站起身,“什么,你說真的,郁星染真的在孟德手里?”
“千真萬確,我哥今晚就在會現(xiàn)場,親眼所見,他說那個叫孟德的老男人把人帶走了,孟德你知道吧,有特殊癖好,郁星染在劫難逃。”
掛斷電話,郁彤將面膜扔到垃圾桶里。
她十分不解。
“怎么回事。”
她將郁星染從錦繡明灣騙出來,只是想讓那個人給郁星染拍點那種照片,威脅郁星染,讓她在江州混不下去而已。
為什么人會被賣到黑市?
是背后還有其他人,還是找的那個人見錢眼開?
很快,她又放下心來,冷笑,“有什么好怕的,不管是誰做的,過了今晚,這個消息就會在江州傳開,我就不信她郁星染還能在江州待得下去。”
孟德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帶郁星染去開了房。
他從箱子里拿出一只注射劑和藥劑,色瞇瞇的朝她笑。
房間里各種工具掛滿了墻,有些墻壁還殘留著飛濺上去的紅褐色斑點讓人心驚。
郁星染驚恐萬分看著面前的一幕,寒意瞬間侵襲全身,不斷往后退,“你要做什么,你這樣是犯法的。”
“犯法?呵呵,在這個房間里,老子說的算!”
孟德給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很快拎著郁星染將她摁趴在茶幾上。
她的手臂被人拽著固定好。
“滾開,我不要注射這個東西,救命!”
她拼命掙扎卻無濟于事,眼睜睜看著注射器里的液體一點點的推進自己手臂的血管里。
注射完畢,她從茶幾滑到地上,整個人抖得厲害,不斷搓著被注射的手臂,精神瀕臨崩潰的吼道,“你給我注射了什么?”
孟德伸出那只肥膩的大手,開始在郁星染露出的肩頭上游走,讓她一身惡寒,“當然是會讓你快樂的東西。”
“滾開,別碰我!”
“呵呵,還是個烈性子,不錯,我喜歡,墨寒崢看上的女人果然都是極品。”
郁星染厭惡的拍開他的手,踉蹌的往門口跑,卻怎么都打不開門。
她突然拿起豎在旁邊的一個酒瓶子敲碎,鋒利的碎片抵住自己脖頸上動脈跳動的位置。
“你不要過來,不然我就自殺,要真出了人命,你也跑不了!”
像是聽到什么笑話,孟德哈哈哈大笑,一步步靠近。“哈哈哈,自殺,你試試啊。”
郁星染咬牙,閉上眼睛,手里的玻璃碎片狠狠的扎向脖頸。
碎片剛刺破皮膚,她手一軟,碎片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她的手完全用不上力了,連自殺都做不到。
“真是天真,還沒人能抵得住這藥的威力。”
她絕望又崩潰的拍打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