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那邊竟然還有臉派人來尋求幫助,這些年老夫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能敷衍一下。
輪到他接手墨家和威騰集團后,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了。
郁星染不解。
“所以你讓晏晏裝昏的意圖是?”
墨寒崢老神在在的揉了揉晏晏的頭發(fā),冷哼。
“晏晏出了事,你覺得那老狐貍還有臉張嘴求我辦事?”
“等著看吧,蕭家這場戲還沒演完,我的兒子不會白白挨打,我會讓他們十倍付出代價?!?
郁星染恍然大悟,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墨總好算計?!?
自從墨寒崢一走,蕭家人憂心愁愁。
生怕墨斯晏有個三長兩短,墨寒崢暴怒會牽扯到蕭家。
晚上八點鐘,墨寒崢帶著郁星染和晏晏回了蕭家。
蕭家人不敢多嘴。
蕭林木去關(guān)心了晏晏幾句,見墨寒崢沒有發(fā)怒的意思,這才放下心。
白天尋求幫助的事情,他沒好意思繼續(xù)張嘴,灰溜溜的走了。
墨家給他們安排了兩個房間。
郁星染帶著晏晏睡一間,墨寒崢睡隔壁那間。
剛躺下,突然覺得小腹絞痛,隨后察覺到身下有些不對勁。
她臉色一變,連忙去衛(wèi)生間。
十分鐘后。
她一臉愁容的躺在床上。
姨媽離家出走一周后,竟然又回來了。
那豈不是說明她根本就沒有懷孕,只是驗孕棒假陽而已。
假陽這么小的概率都被她遇見了。
她翻身摸了摸晏晏熟睡的小臉兒,呢喃。
“七七可怎么辦那。”
半夜,她被隔壁突然傳來的女人尖叫聲吵醒。
緊接著,窗外傳來一聲悶響,然后是女人的痛苦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