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嫂兒離開,權聿不解的問道,“你跟郁星染到底怎么了,她這都找上門了。”
墨寒崢因為是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
他吸了口香煙。
“沒事。”
“我才不信。”
還是白景墨心細看得透。
“權聿你是不是傻,你以為郁彤讓墨九發布聲明是做什么的,只是讓所有人知道兩人分開了?”
這么一點,權聿恍然大悟。
“郁彤是想借別的人手去害郁星染啊!”
他摸著下巴,“這下可麻煩了,在江州看墨九不順眼的人挺多的,他們干不過墨九,但是可以弄他的女人。”
薄行也開口說道,“最麻煩的是海外來的那伙人,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喪心病狂把主意打到郁星染身上。”
一直沒說話的墨寒崢將香煙咬在薄唇間,起身去了窗邊。
遠遠的能看到門口停的車。
他眼底暗了暗。
門口。
張嬸兒說道,“郁小姐,先生還沒回來。”
聞,郁星染皺眉。
“沒回來么。”
她下意識往不遠處的別墅看去。
她隱約看見二樓一間窗戶前有一抹人影。
她凝眸再次看去,窗前空空,并沒有人。
“謝謝張嬸兒,等墨寒崢回來,可不可以讓他給我回個電話。”
“好的郁小姐,我會轉達給墨先生的。”
郁星染開車離開。
二樓書房里。
墨寒崢半瞇著眼睛吸完最后一口香煙,將煙蒂碾滅,拿過搭在椅背上的衣服,在關掉電腦前說了一句。
“出發。”
“......”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都沒接到墨寒崢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