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們都懷疑任遲年跟海外那群人有關系,可他來海城還有一段時間了,怎么沒見他有動靜。”
“難道我們懷疑錯人了?”
墨寒崢低笑,“郁總不會以為,所有人跟我一樣,事事親力親為?”
“任遲年既然能單獨被推出來出現在你面前,說明他不是小嘍啰,這種小事都要他親自出面的話,那群海蟑螂早就完蛋了。”
“......”
因為漆棠現在精神狀態不太好,依舊拒絕跟任何人溝通,拒絕跟任何人接觸。
這讓郁星染頭疼不已。
海城距離江州很遠,若是開車,估計要開兩天一夜,不知道小姑姑現在身體能不能堅持。
最好乘飛機,可小姑姑的精神狀態......
晚飯后,郁星染端著飯菜來到漆棠房間。
“小姑姑,吃飯了。”
漆棠呆滯的蜷縮在床上,一個眼神都沒給她,依舊不語,手中緊緊攥著那條項鏈。
她放下飯菜,坐在床邊,輕聲道,“姑姑喜歡這條項鏈嗎?這是我爸爸留給我的。”
“對了,漆許就是我爸爸,你是我小姑姑,我們是親人。”
她很想去握握漆棠的手,可她不敢,怕刺激到漆棠。
“對不起小姑姑,原諒我現在才知道你的存在,我爸已經失蹤二十多年了,小姑姑您知道他的下落嗎?”
漆棠依舊沒反應。
見狀,郁星染嘆了口氣,暗道自己太著急了。
陳醫生說小姑姑這些年的一直處于神經緊繃的狀態,突然被抓后她心底的防線破了,對她來說刺激太大。
至于什么時候能好,陳醫生說看天意。
正愁怎么勸漆棠吃飯。
突然,房門被推開,兩個小腦袋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