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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薇的記憶有些破碎。
男人的手臂橫在她的腰上,她依偎在他的懷里,耳邊是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好像敲在她的心上,有什么東西仿佛要破土而出。
“不能跟我離婚,是不是讓你失望了?”
宴文洲冷漠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
他掀開被子,坐起身,甚至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
明明厭惡她這些卑劣行徑,可是身體卻還是可恥地對她很有感覺,甚至想到她昨晚的主動,他仍舊有些心潮澎湃。
余薇也坐起身,用被子擋在身前,“就算我真的想跟你離婚,我也不會選擇這樣的方式。”
宴文洲冷笑了一聲,“我勸你不要想,因為只要我不允許,就算昨晚我睡在了那間房間里,你也休想離婚。”
余薇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聲音蒼白,“你答應過我,不會出軌。”
“我確實答應了你,可是架不住宴太太你盛情難卻,把人送到我床上!”宴文洲回過頭,黑眸中滿是厭惡,“原來宴太太的底線不過如此,為了一個診所,就可以把丈夫讓出去。”
余薇無力地解釋,“我什么都沒有做!如果真的是我,你覺得我會上樓嗎?”
“好一個什么都沒做!”宴文洲站起身,“什么都知道,任由一切發生就無辜了?你這個宴太太當的可真大方。”
余薇心里透著深深的絕望,是不是在他眼里,她連呼吸都是錯的。
“余薇,你給我記住,結婚由不得我。”宴文洲冷嘲一聲,“離婚自然也由不得你。”
沖過澡,宴文洲離開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