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冷嗤一聲,“真沒良心。”
余薇看著手上的藥膏,很想丟進一旁的垃圾桶,面色淡定道:“毯子還有藥膏給你放這兒,我先走了。”
宴文洲拽住她的手腕兒,“你走了,誰給我抹藥?”
說完,他松開手,脫下了白色襯衣。
余薇掃了一眼,他后背上有十多道鞭痕,其中幾道滲出了血。
現在的晏家還有宴氏集團,其實都是宴廷嵩做主。
只不過宴廷嵩很少回老宅,跟宴文洲的關系也不親近,宴老夫人今天特地把他叫回來,應該就是想壓住宴文洲。
偏偏,這人為了文思雅什么都不怕。
余薇心里堵著一口氣,并不情愿給他抹藥,宴文洲嘲弄地笑了笑,“宴太太難道忘了,你昨晚醉成狗,是誰忙前忙后地伺候你?”
余薇臉頰微紅,瞪了他一眼,“你......”
“我什么?”
余薇不想提昨晚的囧事,擰開藥膏,用指腹幫他將藥抹在滲血的地方,心中有氣,力氣不由地大了些。
宴文洲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你這是在恩將仇報?”
余薇悶聲道:“昨晚沒人要你照顧我!”
宴文洲冷哼一聲,“是嗎?是誰喝醉了酒,抱著我不肯撒手,嘴里還一直喊我的名字。”
余薇手上的動作頓住,她喊了他的名字?
“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宴文洲翻身坐在蒲團上,黑眸緊緊地盯著她,“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昨晚我好心抱你回別墅,結果你摟著我的脖子不肯放手,還一直跟我說,宴文洲,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