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看過去,就見宴文洲沉著臉站在門口。
她收回視線,又跟姚琳交代了句,便切斷了電話,下一秒手腕兒被人攥住。
宴文洲垂眸看她,聲音冷得像是摻了冰,“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余薇仰頭看他,“既然宴總心里已經給我定了罪,自然宴總認為我想做什么,我就是想做什么!”
宴文洲看著她伶牙俐齒的模樣,笑了一聲,“你是不是以為有奶奶護著你,我拿你沒辦法,所以才這么囂張!”
“宴文洲,法律判一個人有罪憑的是證據,你這么對我,是憑什么?”余薇毫不畏懼地看著他,“全憑個人喜惡嗎?”
“除了你,還有誰這么厭惡她?”
“我為什么要厭惡她?”余薇嘲弄地笑了笑,“因為你喜歡她嗎?可是你喜歡她并不會影響我當宴太太,宴文洲,你以為我費盡心機當上這個宴太太,是為了跟你談情說愛嗎?”
宴文洲氣得捏住她的下巴,“余薇!”
余薇眼眶發(fā)熱,繼續(xù)道:“有本事你就跟我離婚,把她娶進門,光明正大地護著她!”
宴文洲加大手上的力道,“激將法對我沒用,我倒是覺得可以拿余家開開刀,不然你以為我宴文洲是吃素的。”
余薇憤怒地看著他,“如果你敢動余家,我就去找奶奶把文思雅送出國!”
“你敢!”
“你可以試試!”
宴文洲冷笑一聲,松了手,“不繼續(xù)當你識大體,忍辱負重的宴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