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這三年的付出,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余薇眼尾泛紅,“既然你這么嫌棄我,為什么還要回去救我?”
指腹撫過她的眼角,“大概我被你傳染,也犯了蠢!”
宴文洲霸道地吻住她的唇瓣,不再給她反抗的機會。
余薇下意識地推著他的胳膊,卻摸到一片潮濕,他的傷口崩開了?
察覺到她的分心,宴文洲捏著她的下巴。
“你的傷口在流血,需要重新包扎。”
“你在乎嗎?”
這是為她受的傷,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你先起來,我幫你重新處理傷口。”
余薇掙扎著推開他,去取了醫藥箱回來,她坐到床邊。
幫他將已經快要被血染透的繃帶拆了下來,然后將傷口消毒,上藥,重新包扎好。
宴文洲低頭看著她白里透粉的臉頰,想到了長椅上的那一幕,她給孟鶴川上藥的時候也是這樣溫柔?
余薇瞥見他唇角的傷口,也順便消了毒,想到他是帶著文思雅離開,手上的力道不由得重了些。
宴文洲疼得皺眉,攥住她的手腕兒,“怎么,要給你的鶴川哥報仇?”
余薇抽回手,沒應聲,把東西收了回去。
宴文洲從背后把人抱進懷里,“以后不許給他抹藥。”
他的霸道里帶著幾分幼稚,她當然不會以為這是因為他對她的喜歡在意,她就像是他的玩具,放在那里可以,一旦有了危機意識,就又想要霸道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