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看著跪在地上的王舒曼,下意識地后退一步。
王舒曼臉上絲毫沒有了之前的盛氣凌人,她哭得雙眼通紅,見余薇后退,急忙往地上磕頭。
余薇俯身攔住她,“有什么話我們坐下來談。”
王舒曼拽住余薇的胳膊,就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那么對你,小雅從文洲上次離開醫(yī)院之后,到現(xiàn)在還是不吃不喝,我就這么一個女兒,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啊,求求你,就讓文洲去醫(yī)院看一眼小雅,行嗎?”
余薇神色冷靜道:“去不去醫(yī)院看文思雅,是他自己的事情,跟我無關(guān)。”
王舒曼咬咬牙,推開余薇,往地上磕頭。
“咚!”
“我知道你記恨小雅讓你媽磕頭的事情,我現(xiàn)在還給你!”
見她還要往地上磕頭,余薇往旁邊走了幾步,冷聲道:“你是我的長輩,我受不起你這么大的禮,我還是那句話,要不要去醫(yī)院看文思雅,是宴文洲自己的事情,你求我,倒不如去求他。”
王舒曼見她態(tài)度如此堅定,咬牙問:“你到底還想要我怎么做才肯善罷甘休!”
“不肯善罷甘休的人不是我。”余薇冷眼看著她,“是你女兒一直把我當敵人。”
“你搶了她深愛的男人,你讓她怎么不把你當敵人?”王舒曼站起身,憤恨地看著她,“如果你知道宴文洲以前是怎么愛她,怎么呵護她,你就會明白她為什么這么恨你!”
何必知道以前?他現(xiàn)在不是一樣把人放在心尖上。
“我有的也不過是宴太太這個身份罷了。”余薇自嘲一笑,“我能搶她什么?”
宴文洲并不是愛她才讓她當這個宴太太,不是嗎?
“我還有事,大伯母喝完茶就請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