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重新洗牌。
“文洲,你怎么這么晚才來?”文思雅的聲音響起。
余薇眸光頓了下。
宴文洲將視線從余薇身上收回,徑自坐到了沙發上,不咸不淡地說了句,“加班?!?
文思雅絲毫不介意他冷淡的態度,坐到他一旁,給他倒了杯酒,推過去,“我明天早上九點的飛機,你去送我好不好?”
宴文洲沒接酒,聲音冷冷的,“一路順風?!?
余薇仍舊沒什么表情地摸牌,出牌,卻將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
文思雅掃了余薇一眼,故意問:“那你什么時候才會再去接我?”
余薇摸牌的手頓了下。
“再說?!毖缥闹弈闷鹉潜?,一飲而盡。
文思雅又給他倒了一杯,關切道:“別喝那么急。”
宴文洲拿起酒杯,晃了晃,視線落在余薇身上,包廂里的燈光并不算太亮,落在她身上,卻還是讓她變得格外耀眼。
他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她伸手摸牌,他卻能想象出她臉上此刻是什么樣的表情。
宴文洲強迫自己收回視線,又喝了一杯酒。
入口的辛辣壓下心里冒頭的苦澀。
油膩男抽完煙回來,站到余薇身后,聞到煙味,余薇嗆得咳嗽了一聲,“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煩你離我遠點兒?”
“你這是心虛了?”油膩男嘖了一聲,“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問題!”
余薇并沒有被他激怒,淡定地說:“我只是討厭煙味?!?
“有嗎?我怎么聞不到?不如你再聞聞......”油膩男說著,故意把胳膊伸到余薇面前,余薇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