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你被人耍了!”彭天河義憤填膺道:“那個女人跟孟鶴川抱在一起,兩個人抱得難舍難分的!肯定沒離婚的時候,綠帽子就已經(jīng)給你戴上了!”
周圍的人聽到彭天河的話,紛紛停下了動作,本來熱鬧的包廂瞬間安靜了下來。
宴文洲狠狠地捏緊酒杯,把里面的酒一飲而盡,然后拿起一旁的外套站起身,往外走。
彭天河繼續(xù)道:“媽的,這個賤人!當初費盡心機嫁給你,還沒離婚就找好了下家!怎么有她這么賤的......”
“嘭!”
彭天河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人一腳踹倒在地上。
“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廢了你!”
彭天河人都被打懵了,看到男人臉上狠戾的神色,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宴文洲離開了包廂。
余薇喝了酒,不能開車,孟鶴川給她找了代駕,兩個人在孟鶴川的車上等,孟鶴川想到什么,讓余薇等,然后走進夜色之中。
余薇看著酒吧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看到宴文洲的那一刻,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宴文洲一只手提著外套,另一只手里夾著煙,英俊的臉上有些紅暈,應該是喝了不少酒,他走路的時候身體有些晃。
他停在酒吧門口的冷風中,手中的紅點一點點燃燒,煙霧繚繞。
他是什么時候開始抽煙的?
余薇想不起來,至少結(jié)婚三年多,她從未在他身上聞到一絲煙味。
他的神情有些落寞,是因為文思雅失去的那個孩子嗎?他應該很期待那個孩子吧。
余薇很輕地笑了一聲,這種錐心之痛確實應該讓他嘗嘗。
似乎察覺到她的視線,宴文洲看了過來,余薇很快地移開視線。
車門打開,孟鶴川手上捧著烤紅薯,“我記得你以前最愛吃前面街口的烤紅薯,沒想到過了那么多年,那個老爺爺還在賣。”
余薇接過,紅薯新鮮出爐,手上立即暖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