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那么多做什么?”
余默切了一聲,“我?guī)湍懵?lián)系看看。”
掛斷電話,余薇站起身,視線掃過窗外,就看到路邊停著一輛熟悉的車子,一道頎長的身影靠在車子上,正望向診所的方向。
余薇眸光動了動。
寒風吹過,讓他的身影看上去是那么落寞。
微信響了一聲,余薇低下頭,宴文洲發(fā)來信息,是幾張禮服裙的照片。
“喜歡哪件?”
余薇擰眉,給他回:“你發(fā)錯人了。”
“余薇,我知道是你。”
余薇沒再回復他,她坐回到椅子上,強迫自己不去看,出去見他又能如何,不過是重蹈覆轍。
次日一早,余薇又去了一趟宴氏集團,幫宴文洲針灸。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調(diào)理,雖然他的右手仍舊在抖,但是比之前好了一些,余薇給他評估了一下,改了藥方。
文思雅進到宴文洲辦公室,看到坐在一起的兩個人,氣得臉都綠了。
她徑自走過去,坐到宴文洲身邊,挽住他的胳膊,“文洲,一會兒我們?nèi)ピ嚩Y服好不好?”
李皖進來送咖啡時,看著沙發(fā)上并排坐著的三個人,手抖了抖,這是什么詭異的畫面。
文思雅手心里都是汗水,見宴文洲沒有像之前一樣推開她,看向余薇,一副宣誓主權(quán)的模樣。
余薇絲毫不理會她的眼神,將改好的藥方遞給李皖,“跟之前一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