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愣了一下,撇開了頭。
孟鶴川收回手,露出一抹蒼白的笑容,“我以為又是一場夢。”
“還疼嗎?”
“有一點。”孟鶴川的聲音有些虛弱,“昨天晚上對不起,我喝多了酒,以為自己在做夢。”
“我知道。”余薇看著他,“以后別再喝這么多酒了,行嗎?”
孟鶴川也看向她,“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如果那天第一個趕去救你的人是我,是不是一切都會不同,如果婚禮當天我沒有走,如果......”
“沒有那么多的如果。”余薇打斷他的話,“你的善良不會讓你對她坐視不管,重來一次,仍舊是同樣的結果。”
孟鶴川自嘲一笑,“是啊,薇薇,有時候我真討厭自己。”
“不要再去想以前,我們都向前看,好嗎?”余薇叮囑他,“身體是自己的,不要再這樣自虐了,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好好的。”
孟鶴川眸光溫柔地看向她,眼睛里仿佛含著千萬語,最后只柔聲道,“嗯,你也要好好的。”
余薇向他笑了一下,“累了就再睡一會兒。”
孟鶴川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余薇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孟知瑤仍舊沒有蹤影。
余薇給她發了信息,孟知瑤回她:馬上回來。
結果馬上了一個小時,還是沒蹤影,眼看就要十一點半,余薇剛要給她打電話,宴文洲的視頻撥了過來。
余薇下意識地拒接。
宴文洲很快又給她發了過來,余薇只好走到病房外,用語音接通。
“我在你家樓下。”
余薇這才想起兩個人約了下去出去約會,“我沒在家,你說地方,我一會兒直接趕過去。”
“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