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美玲譏誚地笑了笑,“海權(quán),你知道人什么時候最痛苦嗎?那就是在以為自己可以夙愿達成的時候,一切又變成一場空。”
沈美玲的眼中閃著怨毒的光亮,“宴廷嵩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余薇從餐廳出來,就看到宴文洲站在路邊。
她有些詫異地走了過去,“你怎么在這兒?”
宴文洲牽住她的手,“不是跟你說了,這些事情我會解決,你不必來見她。”
“我不可能一直躲在你身后。”
宴文洲將她的手握緊了幾分。
余薇笑著看他,“宴文洲,你在緊張什么?怕我因為她做的事情,跟你分手?”
“你會嗎?”
余薇動了動手指,跟他十指相扣,“我答應(yīng)過你的,這不是你的問題,所以我不會跟你分手。”
“肚子餓不餓?帶你去吃東西。”
余薇一口飯都沒吃,確實有些餓,她點了點頭。
宴文洲帶著她回了別墅,脫了外套,進廚房幫她做晚餐。
余薇跟進廚房,見他有條不紊地準備食材,只不過右手還是有些抖,“宴文洲,我們再找別的醫(yī)生看一看好不好?”
他手上的動作頓住,一顆心因為她的“我們”變得柔軟了很多。
余薇這陣子翻了不少資料,他這種情況拖的時間越久越難恢復(fù),雖然她的針灸可以幫他緩解癥狀,但是沒辦法幫他恢復(fù)到之前的狀態(tài)。
“別的醫(yī)生能有你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