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瑤把手機拿回去,“我哥的啊,你還不知道他嗎,一天到晚在外面花天酒地,早晚喝得腸穿肚爛!”
說完,孟知瑤又拍了拍自己的嘴。
雖然她看不上孟知旭,但是也不希望他死,而且這報告單也不是他的。
“那你讓他再去做個胃鏡檢查。”
孟知瑤頷首,“行,我一會兒就給他打電話。”
見余薇手邊放著一只鵝翅,孟知瑤要去拿,余薇拍了她一下,孟知瑤一臉委屈,“薇薇,你什么意思?你的鵝翅不是給我的嗎?”
余薇神色有幾分不自然,“我給別人留的。”
“別人?”孟知瑤哼了一聲,“是給宴文洲留的吧?重色輕友!”
她話音未落,余薇就看到走進院子里的身影,站起身,迎了過去。
宴文洲看著走向自己的身影,身上的疲憊好像一掃而光,他低下頭把人擁進懷里,余薇回抱了他一下。
“宴文洲,你怎么了?”
宴文洲搖搖頭,將她抱得更緊。
從他很小的時候,他就每天都在擔心父母什么時候會離婚,他什么時候會變成一個沒有人要的孩子。
他恨宴廷嵩,恨宋清荷,不希望他們任何一個人好過。
他雖然頂著宴氏集團繼承人的身份,但是宴廷嵩處處防備他。
因為宴廷嵩知道,只有擁有權力跟地位才能保護宋清荷不被沈美玲傷害。
他以為看到母親終于妥協放棄,答應離婚,他會憤怒。
可是奇怪的是,沒有憤怒,只有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