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清晰地倒映出他此刻的模樣。
宴文洲神色冷靜,語氣沒有任何的波瀾,“她是我母親,不可能對我做什么,我只是累了。”
余薇輕笑了一聲,“累了?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為什么你總是把我當成傻子一樣!你說我不夠愛你,可你什么時候有把你的心完完全全地攤開在我面前?”
“余薇,一切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去糾纏你。”宴文洲的黑眸中透著幾分歉疚與不舍,“你是個很好的妻子,也是一個很好的戀人,沒有我,我相信你的人生會更好。”
余薇深吸一口氣,冷聲道:“宴文洲,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不管遇到什么困難,都應該兩個人一起面對,沒有道理一直一個人做決定。”
余薇看著他的眼睛,“你真的希望我以后的人生里沒有你嗎?”
宴文洲捏緊手心,“這一次,我可以做到祝福你。”
祝福她?一個曾經(jīng)霸道到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里的男人,居然可以這樣冠冕堂皇地說祝福她。
“宴文洲,機會我只給你一次,既然你選擇什么都不說,那以后也沒必要跟我說什么。”余薇往后退了一步,“我以后當然會越來越好,可我不需要你的祝福。”
余薇轉過身,不再有任何的停留,走向停在路邊的車子。
直到看到她坐進車子里,驅車離開,宴文洲仿佛才回過神。
回到別墅里。
宴老夫人見他冷淡的模樣,就知道事情沒有任何的轉機,她抄起一旁的花瓶砸向他。
“哐當!”
花瓶砸在地毯上,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