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仍舊沒有動,只是反問她,“你為什么不走?”
她要是能走,她就不會來。
“我是她的主治醫(yī)生,我不能走。”
“余薇,我們好像確實沒有拍過什么合影。”
余薇擰眉看他,“宴文洲,你瘋了!你馬上就要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我們?yōu)槭裁匆暮嫌埃俊?
“其實做對異父異母的兄妹也挺好的。”宴文洲坐到沙發(fā)上,語氣輕松了許多。
他到底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說服他自己,接受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走到沙發(fā)旁拽他,壓低了聲音,“宴文洲,你給我起來,快點走!”
“我不想走。”宴文洲不為所動,反手拽住她的胳膊,將她也拽到沙發(fā)上坐下,“不過是拍張合影而已,沒什么大不了,你別緊張。”
“你還嫌外面?zhèn)鞯牟粔螂y聽嗎?”余薇氣得臉色漲紅。
“不拍照片,他們就不會傳了嗎?”宴文洲低聲道,“余薇,你沒必要在乎別人的眼光。”
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可以做到,不在乎別人的目光?
余薇懶得再理會他。
工作人員走過來,喊兩個人去攝影棚。
余薇沒有動,宴文洲站起身,“怎么,身為宋清荷的醫(yī)生,你不需要守著她嗎?我看她臉色好像不太好。”
余薇仍舊沒動。
宴文洲整理了一下衣服,徑自走了過去。
宋清荷看到宴文洲過來,神色有些復(fù)雜,宴文洲看向她,神色緩和了一些,“我可不可以單獨跟你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