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是打算一個人上山,結果她人剛坐進駕駛位,宴文洲就已經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上。
“最近上山采藥的人不少,你一個人很危險。”
這里人生地不熟,她確實也不想因為賭氣,只身犯險。
余薇啟動了車子,一路上還是不想理人。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總算到了山腳下。
余薇全副武裝下了車,宴文洲幫她背著東西,兩個人找了一條小路,上了山。
一路上,余薇采摘了不少藥材。
宴文洲沒話找話,她每采一種,他就問這是什么藥材,余薇板著臉給他講解,宴文洲認真地聽,順便給她遞水。
余薇走了一圈,都沒找到想要的藥材。
路上碰到了一個五十歲出頭的大叔,他也是一名中醫,上山來采藥,余薇跟他聊了聊,說起自己為了一種藥材而來。
大叔熱心地給他們帶路,“我去年倒是在這一帶采到過,不過這東西一般都長在石頭縫里,特別難找到,而且有毒性,量一定要掌握好,尤其是癌癥病人,用藥更要謹慎,如果稍有不慎,那就是催命的毒藥。”
三個人走到了臨近山頂的一個平臺上,大叔指了指,“那里好像有一株,可是根本夠不到,咱們拿的這些工具都沒用。”
宴文洲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發現石壁上有著力點,只要把繩子綁在腰上,從山頂下來,應該可以采摘到。
余薇用手上的工具試了試,根本不可能勾到。
大叔很熱情,跟她討論起藥方,余薇提到了余老爺子,沒想到大叔也知道,兩個人聊了起來。
余薇把爺爺留下的方子寫給了他,眼角的余光瞥見山壁上的身影,余薇立即變了臉色。
“宴文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