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沒應聲。
宴老夫人瞪著他,“你是想讓我自己去查?”
“奶奶,不是......”
“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她?!毖缥闹迵屜鹊馈?
余薇沉默下來,他這是打算替王舒曼瞞下來。
宴老夫人氣得用力地拍了他一下,“你奶奶我是老了,可還沒老到老眼昏花,不小心能打成這個樣子?不如我也不小心打你一巴掌!”
宴文洲態度誠懇,“奶奶,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宴老夫人沒好氣地看著他,“你又沒打我,給我道什么歉?”
宴文洲猶豫了片刻,看向余薇,“老婆,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這三年,兩人在老夫人面前演過不少恩愛戲碼,早就駕輕就熟,余薇這次卻不是那么想配合。
“求人原諒,是要拿出誠意來的?!毖缋戏蛉瞬粷M地看著他,“這三天,你哪里都不許去,就在家里伺候薇薇,什么時候薇薇滿意了,原諒你了,你再出門?!?
宴老夫人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宴文洲看著她,諷刺道:“你什么時候能翻個新花樣,除了找奶奶賣慘,你還會什么?”
“難道是我讓王舒曼打得我這巴掌嗎?”余薇冷聲道,“是我讓你替她把這巴掌擔下來的嗎?大門就在那里,你想走隨時可以走,沒人攔你?!?
看著她緊繃的神色,宴文洲走到她面前,“真難得,原來宴太太也有脾氣?!?
“因為我是人,不是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
余薇沒看他,轉身上了樓,她沒開燈,直接鉆進了被子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余薇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有人擰開床頭燈,然后摸她的臉,余薇揮開男人的手,“宴文洲,我現在沒心情?!?
男人漫不經心道:“女人往往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說著不要,其實心里不知道多想要?!?
余薇氣得坐起身,就看到宴文洲穿著睡衣,手上拿著藥膏,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余薇臉頰瞬間就紅了。
她別開臉,“耍人很好玩兒嗎?”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余薇懶得理他,拽過被子,想要繼續蒙頭睡。
“過來抹藥?!毖缥闹蘼曇羯硢?,“或者,做你想做的事情?!?
什么叫她想做的事情?這男人怎么可以這樣不要臉!
余薇不得不來到他身邊,她把臉側過去。
宴文洲用指腹蘸取了些藥膏,然后一點點蹭到她臉頰的紅痕上。
余薇穿著藕粉色的吊帶睡裙,綢緞料子,很絲滑,因為她側身的動作,露出胸前大片春光。
宴文洲的動作輕緩,余薇有些癢,想要動。
“別動?!?
察覺到他聲音有些沙啞,余薇不由地抬頭看他,又順著他的視線低下頭,一覽無余,余薇臉色漲紅,急忙捂住胸口,“流氓!”
“流氓?”宴文洲用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宴太太什么時候這樣清純了?”
余薇推開他的手,拿過藥膏,背過身,“我自己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