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把宴文洲的病情,還有她給出的治療方案說了下,“我現在的治療方案,效果并不算太好,你有沒有更好的建議?”
“余小姐可以讓這位患者去掛個號,我每周三,周五上午坐診。”韓諾公式化的開口,“只不過我的號不是那么好掛。”
余薇愣了一下。
韓諾的視線落在她臉上,“還有,我對離過婚的女人不感興趣。”
余薇忍下把酒潑到他臉上的沖動,“韓醫生難道沒聽過,自戀也是一種病。”
不等韓諾回應,余薇已經起身離開包廂,她到洗手間整理了一下頭發,順便平復下心情。
余薇走出洗手間,正想著還要不要回包廂,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余薇回過身,忽然口鼻被捂住。
余薇還未反應過來,人已經暈了過去。
趙粵在包廂里等了半天不見余薇回來,給她打了個電話,結果顯示她的手機已經關機。
見余薇的外套還有手提包還在椅子上,趙粵走到了包廂外面,她進了洗手間,挨個隔間找了一遍,都沒能找到余薇的身影。
又給她打了個電話,仍舊是關機,趙粵又在餐廳里里外外找了找,確定都沒有余薇的身影,這才著了急,給孟鶴川打了個電話過去。
路邊,黑色的轎車里,宴文洲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腦海里都是余薇說的那些,想要讓他徹底消失的話。
司機看到站在飯店門口趙粵,恭敬地說:“宴總,跟余小姐一起的那位女士在飯店門口,沒看到余小姐。”
宴文洲睜開眼睛,看著站在門口,一臉焦急的女人,心里閃過不好的預感。
余薇是在一陣顛簸中醒過來,她應該是在一輛行駛的車子里。
手腳都被捆住,嘴巴被膠帶封住,連眼上都蒙了黑布,余薇只能靠聲音感知周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