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一直往她身邊湊,余薇實在忍不了,按住他。
宴文洲"呵"了一聲,“你推他的時候,力氣肯定沒有這么大。”
余薇咬咬牙,終于松了手,宴文洲把頭靠在她的身上,“越想越頭暈,你幫我揉揉。”
余薇耐著性子,纖細(xì)的手指穿過漆黑的發(fā)絲,溫柔地幫他按摩放松頭皮。
宴文洲伸出一只胳膊,抱著她的腰,享受著她的親昵,仿佛一切都沒發(fā)生過,她還是他老婆。
察覺到他的手掌撫上了她的小腹,余薇的身體有些僵硬。
如果那個寶寶還在,他的手貼在這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可以感受到它的胎動。
宴文洲的手有些抖。
余薇本來看著天花板,察覺胸口有些潮濕,有些詫異,原來他對那個孩子也不是全然沒有感情。
次日一早,余薇在男人的懷里醒過來。
睡著前,她還在幫他按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他懷里。
想要將人推開,一雙手卻按在他的胸口,宴文洲也已經(jīng)醒了過來,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這陣子身體不方便,都沒怎么鍛煉,不然手感會更好。”
余薇紅著臉,從他懷里退了出去。
洗漱完,余薇下了樓。
才到客廳,就見有人推門進(jìn)來。
宴老夫人看到余薇從樓上下來,還以為自己眼花了,“薇薇,奶奶這不是在做夢吧?”
余薇看到宴老夫人也有些詫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
宴文洲走到她身邊,動作自然地攬住她的肩膀,“怎么了?不認(rèn)識奶奶了?”
宴老夫人看著兩人親昵的動作,笑得合不攏嘴,吩咐身后的傭人將早餐拿進(jìn)餐廳,吐槽宴文洲,“你這臭小子,怎么不告訴奶奶,薇薇也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