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廷嵩等在樓下,見余薇下來,站起身迎了過來,“我跟清荷的婚禮會在一周后舉行,我希望你這幾天可以在別墅陪她,直到婚禮結束。”
余薇有些詫異,“宴先生,你應該知道我跟宴文洲的關系,你也很清楚當初我為什么會幫她治療。以我的身份,并不適合留在這里,更不適合出現在你們的婚禮上。”
“我不希望婚禮之前,清荷出現任何的意外,而且你是最了解她身體狀況的人,我希望你可以親自幫她調理,讓她以最好的狀態完成婚禮。”
宴廷嵩看向余薇,“余薇,你有任何條件都可以跟我提。”
“我知道你們都很期待這場婚禮,但是宴先生,宴文洲是你的兒子。”余薇態度冷下來,“也許離婚對你而是解脫,但是至少你也應該考慮一下他的感受。”
宴廷嵩長舒一口氣,“余薇,我沒辦法考慮那么多人的感受,文洲已經是個成年人,對他而,我一直以來都不是個合格的父親,我也不會奢望現在再去彌補什么。”
“宴先生,你不需要考慮他的感受,可我需要。”余薇態度冷淡,“以宋清荷現在的身體狀況,讓她一周后像正常人一樣完成婚禮,確實不太可能。”
“當初你明明說可以。”
“如果按照當時我為她制定的治療方案,還有她的配合程度,確實可以,但是你也知道,她這段時間并不是很愿意配合我的治療。”
余薇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宴廷嵩,“我已經幫她更改了藥方,你們婚禮之前,我會再來為她治療三次,宴先生,這是我身為一個醫生能做的一切。”
宴廷嵩神色冷下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是在請求你。”
余薇很冷靜地看著他,“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我們并不是雇傭關系。”
“廷嵩......”
宋清荷出現在樓梯口,她咳嗽了好幾聲。
宴廷嵩看到宋清荷,神色立即緩和下來,見她要下樓,宴廷嵩急忙迎了上去,扶住她,“怎么不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