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想到了那篇報道,但是宴文洲已經跟她解釋過。
“余薇,我早就跟你說過的,宴文洲這樣的男人,你根本拿捏不了。”
她不應該懷疑宴文洲,可是......她還是想要聽一聽,簡溪會怎么說。
兩個人約在一家咖啡廳。
余薇趕到的時候,簡溪已經點好了咖啡,她戴著墨鏡,穿著精致的衣服,一副大明星的做派。
余薇入座,點了咖啡。
“我還以為你現在不敢見人。”
簡溪摘下墨鏡,話里帶著嘲諷。
余薇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她,“我以為,你這種受過原生家庭傷害的人,應該不會用這種事情攻擊人。”
簡溪表情有瞬間的不自然,“我只是受夠了你高高在上的樣子。”
“那是你以為。”余薇神色冷淡,“我從來沒有高高在上,是因為你對我充滿敵意,才會有這種錯覺。”
“你現在還跟我裝什么?你不過是個連自己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的孤兒。”
“我是孤兒,讓你很開心嗎?”余薇目光直直地看著她,“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的威脅,你何必這樣在意我。”
“我真的很佩服你。”簡溪嘲諷道,“你愛了他那么多年,是怎么做到這么快就將他拋之腦后,不顧他死活,跟宴文洲如膠似漆的!”
“不是多虧了你嗎?”余薇冷笑了一聲,“你現在居然在為他打抱不平?簡溪,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我確實很可笑,余薇,如果我說,跟他在一起的那六年,我時時刻刻都在擔心,他愛的不是我,你會不會覺得我更可笑?”
她曾經以為自己不會擁有的東西,其實她實實在在地擁有了六年。
余薇神色冷漠,“那是你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