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老夫人神色緩和了一些,“文洲,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宴文洲神色冷淡,“宴董最近忙婚事,事事親力親為,神龍見首不見尾,想見他一面,不容易。”
聽著宴文洲諷刺的話,宴廷嵩沉下臉,站起身,“你跟我到書房來。”
宴老夫人中氣十足道:“你叫他去書房做什么?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我倒要看看,你敢把我的寶貝孫子如何!”
宴文洲不急不慢地說:“有些事,確實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說。”
宴老夫人見宴文洲這個態度,心里也犯嘀咕。
父子兩個上了樓。
一進書房,宴廷嵩開門見山道:“如果你想用那些證據威脅我,讓我取消婚禮,你大可以省省。”
“宴董這是寧肯坐牢,也要娶人進門。”
“宴文洲,你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給的!”宴廷嵩沉著臉,“我是你父親,你把我送進牢里,對你有什么好處?”
宴文洲無所謂地說:“你給我的?你這些年為了那個女人防賊一樣防著我,給過我什么?知道的,你是我父親,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是仇人。”
宴廷嵩長舒一口氣,“你應該清楚我的行事作風,我不可能不給自己留退路,如果你敢輕舉妄動,你媽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宴文洲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點上,不急不慢地說:“你當年逼死的,不止文勇翰一個人。”
宴廷嵩冷笑了一聲,“那又如何?宴文洲,你媽手上又能比我干凈多少。”
......
次日一早,余薇帶著姚琳,寧皓一行人坐飛機趕到了安市,進行最后的拍攝。
拍攝的間隙,寧皓像個好奇寶寶,問東問西,余薇全都耐心地回答他,順便向眾人科普了不少中藥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