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佩蘭越說越氣,“而她跟宴文洲如膠似漆,根本就不管你多么難過,他們夫妻兩個分分合合,憑什么耍著你玩兒!憑什么要我兒子搭一條命進去!”
說到最后,梁佩蘭聲音里帶著哭腔。
“我沒有耍任何人,當初我也是心甘情愿地要嫁給他。”余薇的聲音里沒什么情緒,“我能理解你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可是沒必要把我當成你的宣泄口。”
梁佩蘭嘲弄地笑了笑,“你現在想要撇清關系了?我說你怎么那么篤定不會跟鶴川在一起,余薇,你真是好算計!見我兒子這里沒戲,立馬就開始勾三搭四!”
“媽,你到底在說些什么?”孟鶴川走到梁佩蘭身邊,“我跟薇薇早就沒有關系,她跟誰在一起是誰的自由!當初是我悔婚,薇薇才是受害者。”
“她算什么受害者?”梁佩蘭嘲諷道,“你真以為她跟你結了婚就能安分跟你過日子?”
孟知瑤越聽越氣,“大伯母,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薇薇?如果當初她跟我堂哥結了婚,說不定我堂哥就不會生病!”
“孟夫人,我從來沒有算計過什么,你沒有必要用這些話來侮辱我。”余薇沉著臉,“如果你是來給我父親祝壽,我們歡迎,如果不是,就請你離開。”
一聲孟夫人,客氣而疏遠。
梁佩蘭愣了一下,事到如今,她根本就顧不上什么體面不體面。
“余薇,我現在就一個要求,我要你陪在他身邊,直到他身體康復為止,這是你欠他的!”
孟鶴川臉色沉了幾分,“事情沒你想的那么嚴重,我已經做了手術后續正常治療,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不會有什么大問題?”梁佩蘭抹去眼角的淚水,“孟鶴川,你以為這是感冒嗎?你才多大,你要我跟你爸怎么接受?”
孟鶴川的聲音里透著疲憊,“媽,薇薇從來都不欠我什么,是我欠她太多,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無理取鬧?”
“余薇,你答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