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一個人嗎?”
“嗯。”
“怎么不住在家里?”宋清荷擔憂地看著她,“是不是因為你的身世......”
“我打算把診所重新開起來。”余薇打斷她的話,“住在這里方便一些。”
停頓了片刻,余薇繼續道:“至于我的身世,除了那些想要看我笑話的人,沒有幾個人在意。”
宋清荷看著她冷淡的臉色,猶豫著問:“廷嵩的兒子不是向你求婚了嗎?你們怎么又分手了?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余薇看向宋清荷,“談戀愛分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之前我們兩個結婚都能離婚,或許說明我們兩個本來就不合適。”
余薇打開針灸包,“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嗎?沒有的話,我要開始為你治療了。”
宋清荷見她明顯不想多談,沒再說什么。
治療完,余薇讓宋清荷躺著繼續休息,離開了休息室。
宴廷嵩站在診室里,正在看墻上的山水畫,見余薇進來,笑著說:“上次來沒能看到,余老先生收藏的這些畫都很有特色。”
余薇想到上次宴廷嵩來診所的場景,宴文洲也在,那個時候......余薇不由地看向墻上的大相框,那張照片會不會是他拿走的?
想到昨晚,他可以輕松地進出診所,還不會被人察覺。
“我爺爺還有很多畫,如果你喜歡,可以挑幾幅回去。”·余薇看向宴廷嵩,“畢竟當初這診所是你花錢從沈美玲的手上買回來的。”
“說起來,如果不是我硬要你給清荷治病,沈美玲應該也不會為難你。”
“有時候討厭一個人可能并不需要理由。”余薇冷靜道,“從我嫁給宴文洲開始,她一直都不喜歡我。”
宴廷嵩的視線落在她身上,“你跟文洲還有可能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