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處處不如他?”宴文洲冷笑了一聲,“所以,在你心里面,他始終都比我重要!”
“我跟他有一起長大的情分,你跟我有什么?”余薇嘲弄一笑,“一段糟糕的婚姻,一段無疾而終的戀情?你不是覺得我不夠愛你,你不是要放手,要成全我嗎?怎么,現在又后悔了?”
“宴文洲,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說話算話,從我的生活里滾出去!”
下巴忽然被捏住,余薇想要推開他,下一秒唇瓣忽然被人吻住,她用力地掙扎。
偏偏力氣比不上他,口中的氧氣被一點點奪走,大腦因為缺氧停止了思考,她氣得想要咬他,卻被他趁機攻城略地。
直到被壓在床上,余薇抬起腳,卻被他分開雙腿,被迫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躺在他身下。
唇瓣終于被松開,余薇喘著氣,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宴文洲,你就是個渾蛋!”
“我本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渾蛋。”宴文洲看著身下的女人,“余薇,如果我能對你放手,我不會阻止那場婚禮,你還不明白嗎?不管發生任何事情,你休想從我身邊逃開!”
余薇震驚地看向他,“你別忘了,是你提的分手!”
“你就當我后悔了。”
余薇憤怒地推著他,“你這個瘋子,你后悔了,一切就可以不算數嗎?你憑什么這么對我?”
“你都說我是瘋子了,最好別惹我。”
宴文洲扣住她的手腕兒,舉高過她的頭頂,按在床上,兩個人的身體貼得很近,不留一絲縫隙。
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余薇臉頰瞬間變紅,本想罵他,唇瓣卻再次被封住。
男人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他最知道怎么能取悅她。
身體可恥的在他的撩撥下有了反應。
她又羞又惱,“宴文洲,你敢碰我,我就去告你!”
宴文洲松開她的唇瓣,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別哭了,我不碰你。”
余薇撇開頭,躲開他的唇瓣,“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