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祁翰有些摸不準宴文洲的意思,他笑著說:“余醫生醫術高超,我相信我父親的情況在她的治療下,一定可以得到最大的改善。”
“恕我直,這么多年,能好早就好了。”宴文洲不急不慢地說,“我勸祁先生還是不要在沒必要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祁翰眸光一沉,忽然上前抓住宴文洲的衣領,“你什么意思?”
“多行不義必自斃。”宴文洲冷笑道,“有些人雖然活著,可是他早就該死了。”
祁翰的臉色瞬間煞白,宴文洲將他的手移開,向余薇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
電梯已經下行。
到了一樓大廳,余薇本來想帶著秦楠趁機甩掉宴文洲,但是一出酒店就看到了宴文洲給她安排的保鏢。
一旁的秦楠有些興奮地問:“薇薇姐,那個宴總真的是你前夫嗎?他長得真的好帥啊,比男明星都要好看。”
余薇看著那一排保鏢就來氣,“人面獸心,你聽過沒有?斯文敗類!你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他是我見過最卑鄙,最無恥,最下流的男人!”
秦楠被她說得懵圈,“可他看上去真的不像......”
宴文洲已經走到余薇身邊,他向秦楠禮貌地笑了一下,秦楠瞬間紅了臉。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宴文洲向她解釋,“有些女人就喜歡口是心非,恨之切,愛之深。”
余薇給了他一個看白癡的眼神,“宴總可真會往臉上貼金。”
說完,余薇徑自向前走。
秦楠回過神,跟了過去,祁翰也從酒店里走了出來,他看著宴文洲,這個男人到底知道些什么?
有宴文洲在,余薇根本沒心思逛,她看到一家紅紅綠綠的燈牌,前面有人在排隊入場。
余薇徑自走了過去,買了票。
秦楠跟在她身后,還挺興奮,她抱著余薇的胳膊,“薇薇姐,這里的酒吧跟國內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