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眸光一頓,“宴文洲,有意義嗎?”
“你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狠。”宴文洲看著她的眼睛,“余薇,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想告訴你,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對我而都充滿了意義。”
“那你就好好珍惜?!庇噢蓖笸肆艘徊剑昧Φ仃P上房門。
宴文洲看著緊閉的房門,眸光暗了幾分,下了樓。
手機鈴聲響起。
宴文洲看到來電顯示,走到一旁接通。
顧廷森人在去宴氏集團“上班”的路上,他無奈的聲音傳了過來,“大哥,你到底還要多久才能回來?我可不想繼續在你的辦公室里演戲。”
“用不了多久?!毖缥闹蘅粗饷嬉呀洶迪聛淼奶焐?,“辛苦你了?!?
“我是真搞不懂,你到底在防誰?”顧廷森實在是搞不明白,出個國還要借他的私人飛機,以他的名義出去。
顧廷森壓低了聲音,“難道集團里有人要謀朝篡位?”
“你想太多了?!?
“還是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顧廷森苦不堪,“這兩天,羅思涵每天往你辦公室跑,嘴里一口一個玲姨,你媽怎么這么快就又給你物色好了聯姻對象?”
要是不是他借口裝病,讓李皖把人攔在辦公室外面,早就穿幫了。
宴文洲眸光沉了幾分,“不用理會她。”
“該應付當然還是要應付應付,萬一她不開心了,玲姨上門興師問罪,不就穿幫了?”
這場戲就是做給她看,不穿幫還要怎么唱?
宴文洲又跟他交代了幾句,這才掛斷電話,進了廚房。
余薇換了一身衣服,在飛機上睡了幾個小時,她現在反而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