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口的疼痛一點點蔓延,讓她幾乎要快沒有辦法呼吸,也再也沒有辦法繼續(xù)自欺欺人。
沈美玲滿意地看著站在那里的宴文洲,宋清荷,你不是喜歡出風(fēng)頭嗎?等我兒子的儀式結(jié)束,我就給你送一份大禮!
眼看儀式就要開始,還不見孫海權(quán)的身影,沈美玲眸光沉了幾分,她叫來保鏢,“孫經(jīng)理呢?”
保鏢恭敬地回答,“孫經(jīng)理應(yīng)該是去了小樓那邊。”
沈美玲沉下臉,“去叫他,讓他快點過來。”
“下面有請我們的新娘入場。”
司儀聒噪的聲音終于停了下來,宴文洲的眉心舒展了一些,冷峻的臉上仍舊帶著幾分不耐。
眾人看向紅毯入口,無數(shù)鮮花搭成的心形拱橋下,卻遲遲不見新娘子的身影。
宴文洲的視線落在了余薇身上。
似乎終于找到機會,可以光明正大地看著她,對上她的視線,宴文洲甚至笑了一下,雖然那笑不過一閃而過。
余薇卻被他的笑刺痛,眼睛有些泛酸,怕被他察覺,移開了視線。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羅思涵總算挽著父親的胳膊出現(xiàn)在紅毯入口,因為珍珠散落的太多,一時修不好,她只好換上了備用婚紗。
幾十萬的婚紗哪里能跟她的訂制婚紗比,她一到場就開始尋找罪魁禍?zhǔn)祝吹接噢保愫莺莸刎嗔怂谎邸?
然后挽著羅父的胳膊,像只驕傲的孔雀一般向宴文洲走了過去。
終于走到宴文洲面前,羅父要將她的手交給宴文洲,宴文洲就像沒有看到一般,徑自走到了玻璃搭建的儀式臺上。
羅思涵咬咬牙,徑自跟了過去,與他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