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個樣子?
余薇著急地幫自己診脈,她明明懷孕了,為什么會突然來月事?
脈象也不對。
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懷孕?
怎么可能?沈美玲讓人幫她抽了血去化驗,她不可能沒有懷孕。
余薇用力地掐著自己的胳膊,她一定是在做夢,胳膊上一陣刺痛,不是夢,這居然不是夢。
她揉著太陽穴,腦海里努力搜索那晚的記憶,仍舊只是幾個零散的畫面。
可是明明她的月事推遲了將近兩個星期。
余薇整理好,站起身,急匆匆地離開了診所,她到了附近的藥房,買了驗孕棒,害怕結果不夠準確,買了好幾個。
回到診所,余薇把自己關到洗手間。
一連測了三次,結果都顯示她沒有懷孕。
余薇坐在馬桶蓋上,一股寒意慢慢地從腳底蔓延,直至將她整個人都要凍僵。
如果宴文洲從那個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他也許會出意外,他又怎么會真的讓她懷孕?
一直緊繃的那根弦徹底斷掉。
他不是知道她懷孕,而是要她懷孕,他太清楚沈美玲的為人,所謂的懷孕,不過是給她的一個保障。
可是卻又不想用一個孩子困住她的下半生。
余薇的手放在小腹上,沒有什么舍不得,他早就做好了打算,他甚至沒有給自己留絲毫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