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是宴廷嵩,不愛她卻要娶她,娶了她還要背叛她。
前面的保鏢,將平板遞給她,沈美玲接過,看著上面綠色的線條,水眸沉了幾分,自從宴廷嵩像條瘋狗一樣咬上她,沈氏的股價一路向下。
現在公司里亂成一團,更別說,孫海權在這個時候離世,公司里人心惶惶。
沈美玲冷聲吩咐,“先回公司。”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墓園外。
宴文洲撐傘下車,徑自走進了墓園里。
在墓碑上放下一束鮮花,他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男人,隔著層層的雨幕,看得并不真切。
腦海里閃過,小時候,被孫海權舉上肩頭的畫面。
那個時候,他甚至想過,如果孫海權是他的父親該有多好。
宴文洲幫他擦了擦臉上的雨水,“下輩子,做個好人,為自己而活。”
從墓地離開,宴文洲坐進車子里,駕駛位上的孟鶴川遞給他一條毛巾,“別把我的車子弄濕,謝謝。”
宴文洲接過毛巾,語帶嫌棄,“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特別虛偽。”
孟鶴川沒什么表情地說:“彼此彼此。”
他說著啟動車子。
宴文洲故意將毛巾隨意丟在一旁,“真不知道她以前喜歡你什么。”
孟鶴川握緊方向盤,“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值得她喜歡。”
“你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孟鶴川不急不慢地說:“就算我跟薇薇已經分開,我們對彼此而,仍舊是彼此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宴文洲眸光一沉,冷聲道:“那你聽沒聽過,一個合格的前任就該像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