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廷嵩聲音平靜,“對于曾經傷害過清荷的人,我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你手上沾的血還不夠多嗎?”
宴廷嵩無所謂地說:“多嗎?可是再多的血,也彌補不了清荷所受到的那些傷害,余薇,我早就注定要下地獄,多一個少一個對我而沒差別。”
余薇眸光沉了幾分,“所以,這場車禍是人為?”
宴廷嵩頷首,“這個世界上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不過你放心,為了清荷,我不會讓自己出現任何意外。”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宴廷嵩的新任助理走了進來,告訴宴廷嵩,宴廷正來了。
余薇告辭離開。
宴廷正看到她,臉色不是很好看。
他走進宴廷嵩的病房里,“廷嵩,我是特地來告訴你,這件事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情,你也知道我跟王舒曼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了。”
宴廷嵩目光清冷地看著他,“大哥,我們做了幾十年的兄弟,你這樣說,我就這樣信,只不過大嫂的命只有一條,她現在人還在重癥監護室,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該去看看她。”
宴廷正對上他的視線,有幾分心虛,“她居然開車去撞你,就算真的挺不過來,那也是死有余辜。”
宴廷嵩走到他身邊,握住他的肩膀,“她也是愛女心切,我能理解。”
余薇回到診所,就在大廳里看到了孟鶴川。
孟鶴川起身看她,“余醫生,我是來復診的。”
余薇將他帶進診室,幫他把脈,“看樣子,最近有好好吃飯。”
孟鶴川的視線落在她有些蒼白的臉頰上,“看樣子,你最近的胃口好像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