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看向車窗外,拒絕跟他交流。
“多大的人,喝醉了酒耍酒瘋,很威風?”
余默繼續不理人。
宴文洲笑了一聲,“余默,就算沒有顧廷森,你覺得,孟知瑤瞧不瞧得上你?”
余默總算有了反應,他看向宴文洲,想要反駁什么,可是卻不知道該用什么去反駁,一句話就像是戳在了他的心窩子上,鮮血直流。
“宴文洲,你們這種人不就是出生比我好點兒罷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宴文洲沒什么表情地掃了他一眼,“這個世界上出身比你好的人有很多,但是比你努力的人有更多,比你有錢還比你努力的人也不少,人想要什么,是要自己去爭取的,沒有不勞而獲的道理。”
余默心煩意亂,死鴨子嘴硬道:“反正這個圈子里,那么多人都在混日子,多我一個怎么了?”
“你可以繼續混下去,但是凡事都有代價。”
那晚之后,余薇一連三天沒再見過宴文洲,宋清荷的服裝秀如期舉行。
服裝秀的規模不算大,但是邀請了不少業內的名人,秀場內外都有媒體記者在報道。
后臺,宋清荷幫模特們做最后的調整。
這場秀,囊括了她所有時期的作品,會在所有的觀眾面前,將她的整個設計師生涯完美地呈現出來。
余薇穿著宋清荷為她特地定制的連衣裙,也在后臺幫忙。
這幾天宋清荷精神一直高度緊張,她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余薇在她忙碌的間隙幫她針灸了一下。
宋清荷臉色有些蒼白,“已經太久沒有過的這樣忙碌又充實過了,就是這副身體再也比不上從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