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在她耳邊道:“我問過醫生,現在可以這樣那樣。”
余薇捂住他的唇瓣,又羞又惱,“你怎么還跑去問醫生這種事情?”
“當然要問。”宴文洲握住她的小手,吻了吻她的手心,“雖然我早就想把你這樣那樣,但是我又怕傷到你。”
余薇有些無奈地低聲道:“你問我就好了啊?!?
宴文洲一副了然的模樣,幫她擦著唇角,“老婆,那今晚在書房怎么樣?”
余薇:......
他靠近她的耳邊,壓低了聲音,“還是你想回臥室?或者你有什么更好的提議?我都滿足你。”
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說出這些話,余薇只想讓他閉嘴。
手捂不住,索性就用唇瓣堵住他。
她的主動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
余薇完全低估了一個素了一年的男人的爆發力,從書房到臥室,再到浴室,如果不是他還顧忌著她的身體,有所收斂,她懷疑自己會連下床都困難。
早上五點多鐘,余薇又溜回了客房。
她才躺回到床上,孟知瑤就醒了過來,看到余薇,孟知瑤揉了揉眼睛,“薇薇,房間里有蚊子嗎?”
余薇不解,“應該沒有吧?!?
孟知瑤又看了她一眼,“那你身上怎么這么多紅點?”
余薇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拉高了被子,只露出一顆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