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慢慢地冷靜下來,不再看他,徑自走向衣帽間,收拾行李。
宴文洲跟了進去,“這件事是我不好,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不要走,好不好?”
“誰說我要走了?”余薇把宴文洲的行李塞進他的行李箱里,“我這段時間不想見到你,我們彼此都應該先冷靜一下。”
宴文洲看著她冷硬的表情,低聲道:“我明天早上再走,行嗎?”
別墅里就她一個人,他不放心。
“隨便你!”
余薇離開衣帽間,躺在床上,背對著他的方向。
復婚這么久,兩個人第一次躺在一張床上,沒有抱在一起。
余薇越想越氣,他早就結扎,這兩個多月還假裝配合她,想到自己這段時間在床上有多積極,她心里就有多委屈。
氣的不是他結扎,而是他連提都不提。
如果不是他今天“良心發現”告訴她,誰知道她還要做多久的傻子。
腰上多了一只手,余薇閉上眼睛,咬牙道:“別碰我!”
壓力消失。
余薇莫名地更生氣。
“我知道你氣我的自作主張,但是比起承擔失去你的風險,我寧愿你氣我。”
余薇很想反駁他,生孩子沒有他想的那么可怕。
卻也明白他的心境,他那個時候,接連失去父母,即便那對父母算不上太合格,他的內心一定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
“你就不怕你的自作主張,也會失去我嗎?”余薇深吸一口氣,“宴文洲,你就這么篤定,我就算知道了這些也不會離開你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