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摸了摸溫澤秋的頸動脈,發現他已經沒有心跳,急忙給他急救。
宴嘉怡在一旁嚇得“哇哇”地哭個不停,保姆急忙把她抱到一旁,柔聲地哄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澤秋終于有了呼吸,臉色也一點點緩和過來。
余薇癱坐到一旁,大口喘著氣。
傍晚,宴文洲來診所接母女二人,宴嘉怡拽著他去看自己跟溫澤秋堆的雪人,雪下得不大,小雪人歪歪斜斜地立在老槐樹下面。
小家伙繪聲繪色地給他說著下午發生的事情,說到溫澤秋暈倒,小家伙還紅了眼眶,吧嗒吧嗒地掉眼淚。
聽了半天,宴文洲總算聽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他幫宴嘉怡擦了擦眼淚,“嘉怡,不哭了,哥哥已經沒事了。”
宴嘉怡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都蔫蔫的。
溫澤秋暈倒的第二天,秦楠就接到了溫家的電話,他們同意過來簽字,讓溫澤秋做手術。
晚上,余薇回到家,宴文洲正在玩具房陪著宴嘉怡玩兒玩具。
余薇招呼兩個人去吃飯,宴嘉怡跟著保姆開心地下了樓,去洗手。
余薇走到宴文洲身邊,幫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是你聯系的溫家?”
不然溫家怎么可能主動聯系診所?
“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宴文洲握住她的手,“他那天暈倒,是正好你在那里,如果他真的出了意外,對診所而會有很大的麻煩。”
“而且,嘉怡很喜歡這個哥哥,他早晚都要離開,相處的時間久了,分開的時候嘉怡會哭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