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嘉怡躺在床上,肚子脹得有些難受。
她看著天花板,腦海里不停地閃過早上聽到的那些話,大腦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識。
她好像可以看到他們兩個是怎么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
宴嘉怡再也控制不住,跑到衛生間,扒著馬桶吐了起來,可是肚子明明很脹,她卻什么也吐不出來,只能在那里干嘔。
想到那雙曾經牽過她無數次的手,撫摸了另外一個女人,宴嘉怡胃里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他跟龐淼接吻的時候,唇瓣也是冷的嗎?
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宴嘉怡靠在一旁,用力地咬住手背,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他怎么可以對她這樣殘忍?
外面的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她從來沒有感覺過,原來一天這么漫長,這么難熬。
宴嘉怡睡得昏昏沉沉,有人摸著她的額頭。
“暖暖,哪里不舒服?”
她慢慢地睜開眼睛,房間里只亮著床頭的一盞小燈,昏黃的光亮打在他的臉上,他的目光是那樣柔和。
余澤秋原本以為眾人都去了老宅,回到家后,才聽傭人說,暖暖沒去,一下午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沒出過門。
他敲門沒人應,進來后,就發現她躺在床上,渾身發燙。
宴嘉怡有些恍惚,以為自己在做夢,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目光痛苦地看著他,“哥哥,我這里不舒服,好疼?!?
余澤秋眸光頓了一下,手心下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心臟的跳動。
看著她痛苦的表情,余澤秋忍下把她抱進懷里的沖動,收回手,歉疚地看著她,“暖暖,對不起,一切都會過去的。”
宴嘉怡笑了笑,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如果我過不去呢?你還是要跟她結婚嗎?”
“事情已經發生了。”余澤秋聲音平靜,“也許,冥冥之中,命運已經為我們做好了安排,我們都要學會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