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郁彤酒后駕車撞了邢柔,她被拉去頂罪。
在江州,邢家的地位雖說比不上墨家,但也能摸到頂尖家族的邊,邢家的小公主被撞殘,她作為兇手,在監獄里不可能好過。
想到在監獄中遭受的那些事,郁星染頓時渾身冰涼。
顯然這時候走已經來不及了。
有人注意到她們這邊。
“哎呦,那不是郁星染嗎,她怎么有臉來?”
“也不怕邢家人扒了她的皮。”
“不是說她在黑市被孟德買走了嗎,怎么來接風宴了。”
一時間,無數視線紛紛朝郁星染看來。
郁星染擰緊衣角,如坐針氈。
墨澄星怒氣沖沖的過來,抬手酒水潑了她一身,指著她罵道,“誰帶你進來的?今晚這里不歡迎你,趕緊滾。”
有人跟著附和,“就是,怎么還有臉來人家接風宴,真是晦氣。”
“對不起,我......”
她求救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男人。
墨寒崢單手抄著西褲口袋,捏著高腳杯,呷了一口紅酒,眸光冷淡的看著這邊,沒有要出手幫忙的意思。
見狀,郁星染收回目光,自嘲的勾了勾唇。
“澄星,別這樣。”
一道溫柔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過來。
邢柔坐在輪椅上被人推過來,她先朝墨澄星搖搖頭,隨后又看向郁星染,柔和的笑了笑。
“來到都是客人。”
“阿柔姐你可真大度。”
邢柔手放在膝蓋上緩緩揉著,溫柔的說道,“阿崢帶來的客人,更何況她已經坐了六年牢受到了懲罰。”
聽說是九爺帶來的人,現場一陣熙攘。
“看來這個郁星染是真的高攀上九爺了。”
郁星染感激的朝邢柔鞠了一躬,“謝謝邢小姐。”
墨澄星氣鼓鼓的叉腰,小聲嘟囔,“我哥是不是被狐貍精把腦子吸干了,這事干的跟個弱智一樣!”
既然邢柔都不趕人走,其他人更沒立場把郁星染趕走。
一時間,宴會又熱鬧起來。
不遠處,郁彤看著郁星染,后糟牙都要咬碎了。
她也沒想到這個賤人不僅毫發無傷,還是九爺帶她來的。
旁邊的小姐妹煽風點火,“搞什么,不是說郁星染在黑市被賣給孟德了,怎么一點事都沒有,還跟九爺一起來的接風宴。”
“邢柔可真大度,要不是郁星染把她撞殘了,她現在估計已經是國際有名的舞者。”
“就是,要不是那場車禍她早就嫁給九爺了,我要是她我恨死郁星染了。”
“......”
說這話的女孩被身旁的人捅了捅胳膊,她反應過來看了一眼對面沙發上的郁彤,連忙閉嘴。
郁彤喝了一口紅酒,眼底一抹狠厲。
早知道當初撞得是邢柔,她就算二次碾壓也要把人撞死!
真是該死,沒把郁星染解決掉,現在邢柔又回國了。
她看向不遠處的墨寒崢。
不行,她必須盡快搞定墨寒崢。
這邊,郁星染跟程嘉鹿正說著話,突然有人從后背推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