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柔輕笑,“這么多年過去,他還是這種行事風格。”
“小姐,接下來我們怎么做,九爺跟郁星染接觸的越來越多,這可是他近幾年第一個主動接觸的女孩?!?
“無妨,不是有個蠢貨一直在替我們打頭陣,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就好?!?
邢柔臉上一直掛著輕柔的笑,細看之下,笑意卻絲毫未達眼底。
她抬手,看著自己剛做的美甲,依舊笑的輕輕柔柔的。
“一個搶走了我的阿崢,一個害我成了殘疾,這些賬我會慢慢跟郁家清算,她們誰都跑不了,去,再給那個蠢貨添把火?!?
甘雨拿起手機,“是,小姐?!?
咔嚓——
似乎是不滿意剛做的美甲,她將食指的美甲硬生生折斷,鮮血滴落在她米白色的衣服上,如同一滴滴綻開的花朵。
“誰都別想搶走我的阿崢?!?
......
病房里。
因為喉嚨傷的太嚴重,她被白景墨強制留在醫院里輸液。
白景墨腦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把郁星染和墨寒崢兩個人安排在同一間病房里。
她一夜未跟墨寒崢說話。
早上。
“郁小姐,有一項檢查需要空腹做,請跟我來。”
郁星染跟著護士小姐走了。
陳州買了早飯來。
墨寒崢靠在床頭上翻看文件,突然問道,“昨晚一直跟郁星染在一起的那個女孩是誰家的女兒?!?
“九爺,是程家的大小姐。”
他冷笑一聲,“去,告訴程昌興,他的寶貝女兒在零花錢方面該管一管了,別把家給敗沒了。”
“是,九爺?!?
郁星染剛做完檢查,就接到程嘉鹿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就聽程嘉鹿崩潰的大喊,“姐妹,我完蛋了,我活不下去了,我這就回家死在我家老頭子面前,讓他后悔一輩子,嚶嚶嚶?!?
她被嚇了一跳,以為發生了什么,趕緊問道,“嘉鹿,你先別急,到底怎么回事?!?
“一覺起來,我家老頭子竟然把我的卡給停了!”
程嘉鹿在電話那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郁星染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安慰她,“別怕,程叔不會不管你的?!?
“他這跟不管我有什么區別,他說以后每個月只給我十萬零花錢,十萬夠干什么的,還不夠我買個包?!?
“老頭子也不知道抽什么風,他跟我說怕我這么花下去把家被敗沒了?!?
程嘉鹿憤憤不平的說道,“他那些錢,我花一百年也花不完的好嗎?!?
說完,程嘉鹿突然反映過來不對勁,“姐妹你嗓子怎么了?”
郁星染輕描淡寫,“沒事,著涼了?!?
“那姐妹你多注意身體,我得趕緊回家一趟,看看那個老登舍不得給我花錢,是不是想把錢都留給外面的小三小四小五!”
掛斷電話后,郁星染嘆了口氣。
她本想找程嘉鹿借一千萬還給墨寒崢的,看來這條路行不通了。
回到病房,墨寒崢那張討厭的嘴又說話了。
“郁小姐湊到錢了?”
郁星染沒搭理他。
墨寒崢將看了一半的文件扔到床上,走到她面前捏住她下巴抬了抬,指腹在她唇上蹭了一下,“還不起錢沒關系,你可以賣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