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傳來男人熟悉的聲音。
“一會兒不見,就開始背著我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郁星染氣的想踹他,“墨寒崢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哪有跟男人眉來眼去,你是不是眼睛瞎。”
男人嗓音冷冽,朝她耳垂吹了口氣,態(tài)度很是惡劣,“我勸郁小姐收收自己的態(tài)度,別忘了,你已經(jīng)簽過合約賣給我了,用不用我給郁小姐解釋一下賣給我是什么意思?”
他眉眼涼薄冷冽,“既然已經(jīng)賣給我,還裝什么清高。”
郁星染咬緊下唇,感覺受到了侮辱,指節(jié)攥的啪啪作響。
男人眼底滿滿都是諷刺,語氣殘忍。
“像你是這種賣給男人的女人,沒人會尊重你,可以隨意送給其他人做小三小四,他們不會拿你當(dāng)人看,只是把你當(dāng)個泄憤的工具,玩死玩殘是常有的。”
“郁小姐真以為我是活菩薩,一千萬買你回來做花瓶?”
郁星染臉色頓時煞白。
她太天真了。
她簽?zāi)欠莺霞s有一陣子了,這段時間墨寒崢并沒有越界的舉動,以至于她忘了這男人的本性。
像墨寒崢這種鐵腕手段站在金字塔頂尖嗜血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個善茬?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換而之,我讓你做任何事,你都沒有反駁的資格,記住,是任何事。”
松開她,男人看著她慘白絕望的臉,嗓音冷清。
“從今天開始,郁小姐就是我的貼身秘書,明天去威騰去找陳州報道,懂?”
郁星染眼睫顫了顫。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