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淮用的藥量比較大,郁星染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六點。
嗓子里干的要冒煙,她起床去客廳倒水喝,剛好碰到墨寒崢在打領帶。
見她出來,男人淡聲道,“過來給我系領帶。”
想到昨晚被送人,她不情愿的走過去接過領帶。
“不樂意?”
她唇有些顫抖,臉色依舊蒼白,想質問他為什么把她送人了,還要把她在弄回這里。
墨寒崢突然將她抵在玄關柜上,沒把昨晚的事說透,故意惡劣的逗她。
“生氣了?氣我昨晚把你送給霍景淮?”
她掀開眼眸看他。
“我可以問么。”
“當然,我現在可以回答你。”
墨寒崢一只手撐在玄關柜上,一只手整理了一下領帶,唇角掛著讓人琢磨不透的笑。
“膩了,不想玩了,自然要送人發揮貨物的最大價值。”
“......”
墨寒崢離開后,她抱著腿在坐在客廳沙發上發呆。
八點,程嘉鹿打著哈欠從旁邊的客臥里走出來,“寶子你怎么醒的這么早?”
“有點渴,睡不著。”
程嘉鹿喝了兩口水,趕緊過來坐到她身旁,激動的說道,“寶子你不知道,昨晚九爺太帥了,直接踹門進去找你,還把那個姓霍的打了一頓。”
郁星染一臉茫然,“什么?”
“昨晚的記憶你一點都沒有嗎?”
程嘉鹿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下昨晚的場景。
最后撇嘴說道,“還真冤枉他了,不是他干的,九爺也沒想象中那么狗嘛。”
她跟宕機了一樣,呆滯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