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愕然,沒料到他會提這個要求。
“怎么,不愿意?”
墨寒崢眉眼凌厲,修長的手指不疾不徐的叩著沙發扶手。
“既然這樣,明早郁秘書可能會在新聞上看見我膩了你的報道。”
“到時候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霍景淮,看看他能不能護住你。”
這是明晃晃的威脅。
郁星染猛地攥緊了手,指甲陷進掌心。
她欲又止,“墨寒崢......”
這間套房位于天闕頂樓,偌大的落地窗沒有絲毫遮擋。
似乎看透她的想法,男人眼底滿是嘲諷。
“臉面值幾個錢?”
墨寒崢靠在沙發背上,看向她的目光滿是輕蔑。
“先脫衣服,我們再談,身體是你現在唯一的籌碼,你可以拒絕我的要求,門就在你身后。”
她垂在身側的指尖掐緊。
看出她的猶豫,男人漫不經心的抬眸看來,哂笑。
“郁秘書,你似乎一直沒有搞清自己的定位。”
“除去我這一層關系,你現在身份是坐過牢的殺人犯,出了這里你就是社會最底層的螻蟻,沒有跟我談判的資格。”
“......”
幾秒后,她深吸一口氣,屈辱的將衣服盡數脫下,站在他面前。
就像在監獄里,每天脫光了接受獄警的例行檢查一樣。
潔白身體,美人骨。
墨寒崢唇角笑意不變,起身上前,手落在她顫抖的左肩胛骨上。
他低頭,薄唇碰了碰她柔白的耳垂。
“你應該很清楚,在我這里,你只有這具身體是值錢的。”